Monday, 9 February 2015



  1. 劳动教育的自相矛盾 
     
    你不如我好,我要让你变得好一点,我让你劳动。因为劳动让人变好。
    我让你劳动。我不劳动。你劳动。
    我不劳动,我的道德性变差。你劳动,你的道德性变好。
    当你的道德性超过我时,是否,你为了让我变得好一点,你要把我关进劳动集中营里去让我变得好一点?

    #劳动教育
  2.  其实,如果意识到汉支那的教,其真正的含义是“把人训成受欺侮而不反抗的人”。劳动,就是上人对下人的奴役。好人,就是好欺侮的人。就不矛盾了。

     
    没有权利,永远有上下贵贱 
     
    在支那,人与人之间永不能平等,无论到哪里,都必定是上人跟下人,上人欺侮下人。
    于是,在支那,是做上人呢,还是做下人?是在没有公民权利的支那国做上人欺侮下人,还是做亲同鸨的下人,受那些上人们的憎恨和欺侮?
    你不做上人欺侮别人,你就得去做下人被人欺侮。
    在支那,无论是上人还是下人,无论自己人上人上到什么程度,无论争霸 霸到什么程度,都只是邪恶关系中的一部分,都是丑恶的东西,整个体系是邪恶的妖魔体系!
  3.  
    上人,下人,二等公民 
     
    在支那时,有次跟某人谈起离开支那,那人认为,离开支那只能在其它国家做二等公民,所以不该去其它国家,而该留在支那。
    注意,二等公民这个词,着眼的是等级,而不是权利。
    汉支那考虑问题,着眼于等级,而不着眼于权利。没有权利,可以。没有等级,不行。所以,有些人对于去其它国家做有权利的少数,有恐惧感,而对于留在支那做人欺侮人的多数,却热衷,自豪,留恋。十足的精神病态。
    (当然,我并不鼓励汉支那离开支那去其它国家危害他国。它们最好只留在支那,最好只留在“中原”,然后人跟人斗,斗死在那里,烂在那里!)
  4.  
    山林土匪与政府土匪 
     
    几年前,认识一个人,那人在支那开了一个公司,经常有电话或来人以各种“美好愿望”或“美好事业”要求赞助为名来要钱,要钱的人介绍自己,要么直接就是从政府来的,要么是跟政府有关系的,你要不赞助,后面有威胁话。
    你不怕吗?你公司还要办下去吗?你还不给人家钱?
   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,要么让来要钱的人满足,要么花钱到政府里去买保护。无论何种情况,你都要受损失。
    政府土匪跟山林土匪有一区别,它们是“美好”土匪,“赞助”土匪。在“美好”和“赞助”的名义下,你的钱就是它们的,它们想拿就可以拿,而且,山林土匪有政府在打,政府土匪抢劫了你,不但没有人去打,反而还是美好的,你无法保护自己的权益。
  5.  
    民族主义,国主义: 打他耳光,给20元! 
     
    记起上世纪90年代读到的一件事,某农奴在城市里路上撞到了一城市女,城市女大怒,对周围人说,谁打那个农奴耳光,就给20元钱!
    我无法核实该事的真实性。但要是在支那发生这种事,一点不会奇怪。
    如果事情反过来,城市女撞到了一个农奴,农奴大怒,对周围人说,谁打那城市女耳光,给20元,如果事情是这样,倒要引起全支那惊讶了。
    为什么?
    为什么城市女被撞了,就可以要求打农奴耳光,而没有人认为奇怪,而若农奴被撞了,而要求打耳光,全支那会惊讶?
    因为,这里的问题,不是什么平等公平问题,而是谁可以欺侮谁的问题。你农奴就是受城市特权者欺侮的,你被撞了,不也一样是受欺侮吗,你有什么好不高 兴的!但若你农奴撞了城市特权者,究竟是谁可以欺侮谁啊?难道你这个被欺侮的人还可以去欺侮本来欺侮你的人?那不是反了吗?打耳光!!!
    这就是汉支那的民族主义,国主义,对亲同鸨的流氓恶霸主义。
    要是那城市女有机会碰到入侵者杀过来,她是傲慢狂怒地要求对入侵者进行惩罚,还是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在一秒钟内把自己剥个精光,上去慰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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